第1034章 他就是季南

银色贝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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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几个犯人在旁边顿时看傻眼了,根本就没有想到局面会转折的这么快。

    估计是看我这模样瘦瘦小小的,又像个学生,第一反应就认为我好欺负,却没想到我居然一脚就把人高马大的光头男给踢趴了。

    光头男在地上一边倒抽着凉气,一边指着我吭吭哧哧的道:“愣着干嘛……给我把他按住,今天爷爷我非干死他不可……”

    一提“干”字,我觉得更恶心了,作为一名男性,我还从未想过我特么的居然也会有被骚扰的一天,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变态。

    其他几个犯人或许也会觉得恶心吧,但他们敢怒不敢言,光头男一发令,他们就张牙舞爪地集体朝我扑了上来,估计是平时活在光头男的阴影下太久了,不敢不听他的话。

    我条件反射的捂了捂胸前的伤口,心中暗叹一口气,本来真不想再随便动手的,但没有办法,先是蓝震再是吴世凯,戴黑虎还是牛逼啊,把我的保护伞一个一个全都给揭了。

    我几步后退,让自己的后背靠在墙上,这样至少可以避免不会腹背受敌。

    几个犯人已经冲到我的面前,我必须要还手了。第一个冲上来的是那个长着胡子有些老成一些的犯人,看模样至少已经五十几岁了,但下手依然非常很辣,从一出手的气势我就能感觉得出来,这家伙的手里一定沾过人命。

    于是我也压根不跟他客气,上来就往丫的鼻子上招呼过去。这里是监狱,尊老爱幼那一套根本就行不通。老成犯人“嗷”的一声鼻梁见血就倒下去了。后面几个上来的犯人也并没有被我的出手给镇住,依然往我身上扑。

    这个牢子里的犯人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吓唬是吓唬不了的,要想让他们安份,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实力告诉他们,你的拳头比他们要硬!一口气把他们全都给打服!

    在“邦、邦、邦、邦”一拳一拳的轰击之下,一个又一个人哀嚎着被打飞出去。对付这帮亡命徒,我一点都没有留手,几乎拳拳都往要害上打。我发现在跟黑焰、侯冰獠那些变态过过招之后,对付这些家伙就显得太简单了,哪怕我现在的状态,比起全盛时期的时候实在是要差了很多、很多。

    之前那个光头男又站起来了,他“啊”的一声扑向了我,一拳被我闪过,在我背后的墙上留下一个小坑。

    这人的力量果然比之前那几个人都要强许多,一般人挨了这一拳,铁定就爬不起来了。

    我不想和他硬碰硬,这是在拿身体开玩笑,于是灵巧的避开他的拳头,闪到他的身手,反剪住他的手臂,然后一脚朝他屁股踹了下去。

    光头男在地上惨痛的叫着,鼻子和嘴巴都在地上撞破了血,被我死死按住再也爬不起来。

    其他犯人,也都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仅仅不到三分钟,我就让他们全都倒地了。但我发现自己喘得特别厉害,头上也流了不少汗,倒不是累的,应该是因为身体的缘故吧。

    犯人们哀嚎声引起了不少其他笼子的犯人的注意,许多人都隔着笼子兴奋的叫起来,这也间接的把值班警察给引来了。

    “干什么,干什么呢!?”狱警面带愠怒,一边朝这边走过来,一边愤怒的吼着:“季南,是不是你又惹事了?想挨枪子儿是不是!?”

    我撇了撇嘴,没有回应。

    而被我压在身下的光头男却是一脸的惊愕,瞪着眼睛:“季南!?他……他是季南!?”也不挣扎了,哆哆嗦嗦的回头看着我。

    牢房里的人也纷纷露出不可思议又惊恐的表情,其他笼子也传来议论纷纷的声音。

    “他就是季南?”

    “嘿,倒是和传闻中的一样年轻。”

    “他跟我们关在一个局子里?不能吧?说不定他不是那个季南呢。”

    “拉倒吧,你刚刚没看到啊?人家三两下就把雷光头那一笼子的人都弄趴了!”

    “……”

    我在北口市虽然有些名气,但还是有许多人没见过我的面呢。

    那狱警走到我们牢房的门口,还未开门就往门上用力拍了一下,愤怒的喝道:“果然又是你!你胆子太大了,是不是觉得罪名不够重了?居然还敢打人!”他指着我,骂道:“还不放开?”

    我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咧开嘴笑了一下说道:“哪能呢,我跟他们闹着玩儿呢。不信的话,你问问他们。”我回头看了那光头一眼:“你说是吧?”

    雷光头浑身一哆嗦,吓得胆战心惊,连忙点头:“是是是……南哥在跟我们玩儿呢,南哥对我们特别好,我们没有打架,没有打架……”

    “闹着玩?”那狱警皱了皱眉,指着雷光头那张满面鲜血的花猫脸:“那你告诉我,你们怎么玩儿能玩成这样!?还有你刚才为什么要骑在他身上?”

    我嘿嘿一笑,说:“我们在玩骑大马的游戏呢,结果他一个不小心,就把鼻子磕地上了。”我又瞥了一眼光头。

    雷光头赶忙连连附和:“是是是……”我估摸着我这会儿说他刚才在吃屎他也能说是。

    狱警又皱了皱眉,显然,这种拙劣的谎言骗不到他,但他也拿不出什么证据,于是指着我吓唬了一句:“再闹腾就把你拉出来烤暖包了!”然后就走了。

    值班警察走了之后,我就一个人又慢悠悠的坐到角落去了,笼子里没人再敢说话,一个喘大气的都没有,犯人们怯生生的望着我,估计是害怕我这会儿再找他们报复。光头男也老实了,坐在那里抹着鼻子上的血。

    我才懒得搭理他们,找个舒服的姿势坐好,从身后拿出了一管铁质的小管子,里面装的是注射的止痛药——之前我塞进嘴里偷偷带进来的就是这个。

    我可以不在身上带枪,也可以不带刀,但不能不带这个。没有它,我估计第二天就得被活活痛死。

    只可惜,这是最后一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