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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
徐杰眉毛一挑，很快你就知道到底谁才是谁的奴隶。
审讯室中，张芸和龙三对视一眼，各自从兜中掏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精致圆片贴在太阳穴的位置。
意念解读装置。
无论人还是动物，但凡有点智慧，无论使用什么样的语言，对每一种东西如何称呼，最终发出的意念波都相同，只要破解了意念波的奥秘，做出意念解读装置，就可以得到万能翻译器。
“奴隶？”
意念解读装置准确将虚丹里面的虚族人灵魂究竟说什么呈现，龙三嘴角勾起残忍笑容，他现在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在这个虚族人灵魂身上试一试。
张芸同样面色阴沉，开口道：“你的姓名，年龄。”
意念解读装置准确的将张芸的话传递给虚丹之中的灵魂，其实哪怕不用意念解读装置，虚族人灵魂也明白张芸在说什么。
“古牧人，看来千百年过去，你们已经忘记了曾经被我们支配的恐惧！”
阴测测的声音响起，底气十足。
张芸和龙三互相对视，还没等两人做点什么，惊恐的声音随后在脑海中响起，“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被控制？你们到底是谁？”
审讯室隔壁的房间中，徐杰皱起眉头。
短短的几句话里面蕴含的意思让人不得不深究。
很显然，他曾经以为古牧人是虚族附身人类之后形成的种族，可是现在看来不一定是这样。
虚族人称呼奴隶，还有那信誓旦旦的话，代表着古牧人很可能曾经是他们的奴隶，并且他知道能唤醒自己的肯定是古牧人，而且他一定有办法制住古牧人。
在徐杰的眼神下，李茗茗转身离开房间，没多长时间她就一脸凝重的回来，朝着徐杰点点头。
徐杰心中陡然一沉，之前的想法是正确的。
“尼古拉斯被折腾的有些惨，原本的傲气都没了，看来他们的手段管用的很，怪不得刚刚清醒过来就有那么大的底气。”坐回徐杰身边，李茗茗低低说道。
徐杰眉头皱起，麻烦大了。
古牧人是虚族人的奴隶，那么究竟是虚族人给古牧人下了禁制，还是从一开始虚族人就是古牧人的主人？古牧人究竟是怎么出现的？他们和虚族人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徐杰不由想到了当初他潜入到古牧人庄园，在古牧人的珍藏之中并没有找到古牧人的历史。
当时他以为是虚族人附身之后，古牧人就将自己的历史全部忘记了，现在想想，真相恐怕没那么简单。
一来古牧人到现在都没一个新生儿，历史根本用不着铭记。
二来，也许古牧人根本不敢将自己的历史写下来，因为那是耻辱。
“你在这边看着，我去找古牧人首领。”徐杰想了想，和李茗茗说了一声，转身离开审讯室。
当初他在古牧人首领的脑海中只是找了一些关于虚丹以及微型机器人的事情，并没有深入。
古牧人首领可是活了数千年，那庞大的记忆恐怕有很多事情，就连古牧人首领自己都记不住了。
如果将这数千年的记忆都翻看一遍，徐杰就算是能保证自己神魂稳固，也多多少少会受到影响。
一个人的行为，多多少少和他的经历有关系。
通过传送阵，徐杰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古牧人首领的密室之中，随后将古牧人首领给召唤到密室之中。
“我们和虚族人的关系？”
听了徐杰的问题，古牧人首领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并不是很情愿将他们和虚族人的关系给说出来。
说好听点，古牧人是虚族人的奴隶，实际上，在虚族人的眼中，古牧人还不如他们养的一条狗，比狗的地位都要低下。
“虚族通过灵魂强度来确定每个人到底属于什么种族，我们古牧人是灵魂强度最低的，然而数千年的大战之中，我们却因为灵魂强度最低而保全了灵智。”
古牧人首领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那虚族人到底是怎么控制你们古牧人？”徐杰再次问道。
古牧人首领愣愣，随后道：“每一个人出生之后都会被测试灵魂强度，随后按照灵魂强度来分配种族，每个种族修炼的功法都不一样，只要修炼了功法，就等于将自己的生死交到了别人手中。”
“没人反抗？”
“怎么反抗？”古牧人首领满脸苦涩，“我们在虚族之中地位就好像臭狗屎，人人都嫌弃。”
在古牧人首领的述说中，古牧人在虚族人之中的地位，那是最底层中的最底层，而且虚族之中每一个种族都是隔开的。
也就是说，只要确定了你是哪个种族的人，一辈子都可能见不到别的种族的人。
另外，虚族不同种族之间的关系，更加好像是食物链，只要修炼了特定的功法，上族的人就可以将下族的人当成食物，丹药等等，总而言之，只要有需要的时候，他们就要去死。
战争中，他们是炮灰。
修炼中，他们是丹药，上族只要可以，随意可以吸收他们修炼出来的力量。
生活中，他们是奴隶，任何苦活累活都是他们来干。
……
总而言之，他们就是万能的奴隶。
他们的一生何止用悲苦来形容。
“哪怕我们逃到天涯海角，上族的一个念头都足以让我们痛不欲生，他们把控了我们所有的一切。”古牧人首领苦笑。
“如果……我们出手的话，你说能不能……”
听到古牧人首领的话，徐杰第一个念头就是农民起义。
只要找到了解脱的方法，古牧人很可能收为己用。
“主人，您的想法行不通，首先您根本就接触不到真正的古牧人，另外，即便是我们，一旦脱离这片宇宙，立即就会被虚族人发现，并且收拢。”
“为什么？”
“因为我们的灵魂已经绑定到了虚族宇宙的源头，虚族的十大长老守卫灵魂长河，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
徐杰闻言皱起眉头，古牧人首领的这个说法，让他想起了一个词。
以身合道。